白天是教授 晚上是禽獸
我惱怒太熱,把被子蹬到床腳,整個身子貼著妻子的後背。滾燙的屁股碰觸到肉棒,我一時沖動起來。看看早過了子時,想搖醒老婆搞一回。但身邊的肉團像根木頭似的一動不動。
我只好強行脫掉她的三角叉,採用側臥姿勢把異常腫大的肉棒抹點口水放在陰道口摩擦,胸中好像有一股熱氣不發作出來實在不舒服,於是就顧不得妻子的感受。雖然陰道內分泌的淫水不夠多還是強行把肉棒刺了進去。誰知這一搞,曆史就從此改寫。
丈母娘雖然酒量好,但今天高興喝得過了量。朦朦朧朧中覺得有個男人翻身爬上她的床,在旁邊輾轉難眠,又把被子蹬到床腳。後來竟然動手強行脫掉她的三角叉,而且把肉棒放在自己陰道口摩擦。
初時還以爲是幻覺,因爲這種幻覺以前也出現過,也作過和男人性交的春夢。
當肉棒刺進陰道的時候,立刻感到下身一陣真實的疼痛方才醒悟:今天絕不是幻覺。那麼這個男人十有八九就是自己的寶貝女婿了。
天……一想到這,渾身一震酒勁嚇醒了一半,想掙紮起來阻止,但渾身哪還有力氣。腦袋裡亂糟糟的,想出聲阻止女婿這種荒唐行爲,但又不知說出來後該怎麼收場。
村子裡要是知道這種不倫通姦可是要被關入豬籠沈入江底的啊……我迷迷糊糊側躺著把肉棒一下一下的戳進陰道。妻子的身體左右輕微扭動,更是激起我無限慾望。想想也隔了一個星期沒有搞了。於是狠命地抽插了一二百下,汗水把身子完全浸透。
本來天氣就很悶熱,現在又因酒精的作用更是燥熱難當。乾脆把妻子的身體扶起令其跪趴在床頭,自己抓住妻子的屁股在後面用勁往裡捅。
眼睛已勉強適應黑暗,月光從窗戶里灑進來,剛好照在老婆的脊樑、屁股和雙腿。不過也真的有點怪,我怎麼發揮的這麼好?有種說不清的快感!而且雙手觸摸妻子的屁股和大腿,感覺肌肉特別結實,肉棒撞擊之處極有彈性非常受用。
莫非是這種土酒有催情的作用?
此時丈母娘大腦意識已基本恢複,但身體還是不太受自己指揮。一個農婦本來就沒什麼主意,現在居然被女婿狠搞。她心裡肯定十分難過。總得想點什麼辦法阻止這種荒唐事吧。可恨自己的身體偏偏和思想背道而馳,竟然開始迎合女婿的攻擊!快感一陣強過一陣,當把她的身體固定成跪姿時,自己似乎還在配合。
想到這里難受得想哭,偏偏女婿的抽插質量頗高,每次都把雞雞頂進陰道深處,在子宮口轉幾圈才退出接著又再次侵入。接近三年都沒嘗過被乾的滋味了,此時讓自己幾乎升天的居然是女婿。
這些都是後來知道的。我只記得當時酒精隨著體熱逐漸散發,也越來越發現不對頭:一方面,今天這種快感是不同於以往任何一次,這恐怕不能用酒精助興來解釋。另一方面這具肉體可跟妻子不同,發育得相當成熟。雖然皮膚不如妻子細膩,但手感極佳。健壯的肌肉隨著我肉棒撞擊有節奏的顫抖著,有一種力量之美。
此時我也猜到了七八分,只是月光只能照到眼前胴體肩膀以下的部位,看不清房間擺設。想到這,我反倒沒有恐懼。要弄清楚胴體身份才是目前該解決的。
我咬咬牙,下定決心把眼前這具肉體翻了過來。月光還是照不到臉龐,但那肚兜……那肚兜可不是妻子的啊?暗紅色底版邊上一圈刺繡下端呈三角形剛好遮住陰部,健美的胴體在半裸的肚兜掩映下若有若現非常性感。剛剛一直用側臥和後入式,而肚兜偏偏背後是全裸的,所以一直沒發現。
當我知道胯下的胴體是丈母娘時真的倒吸一口涼氣:這算哪門子事呢?如何收場?怎麼和母女倆解釋?一連串問號湧現心頭。不愧我腦子靈活反應快。心想,這荒唐事恐怕還是得暫時接著演,否則這麼呆立著更糟。
至於怎麼收場再說吧。心裡想著但也是片刻之間的事,於是我立刻又把仍聳立的肉棒插了進去,卻活生生不敢把身子趴在丈母娘身上。始終怕四目對視太難堪,於是跪坐著握住她的腳腕往上一提,架在自己肩膀上,腰間用力聳動,又開始玩弄眼前的豐滿成熟的胴體。